话,陛下还真是不好说,这不就犯了难?”
嗯?
汤义康听罢,却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当?下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弹了起来,中气十足道:“扶我起来!”
江茂琰:“……”
江茂琰见状,也没了原先的伤怀,轻舒一口气后,忍俊不禁,又有?些酸涩的想:
这位年?轻的天子,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他的身上?,也会有?先帝的影子吗?
……
嬴政高坐御台之上?,有?条不紊的料理先帝薨逝之后的政务,朝中官员或升或贬,俱是有?理可依,不脱国法。
处置到一半的时候,便有?人来禀,道是已经请了汤侍中前来。
嬴政抬一下眼,不无诧异的问:“江相呢,怎么未曾前来?”
侍从低声道:“江相说,今日之事,汤侍中足够料理,无需他再出面?,请你恕罪,出了牢狱之后,便往先帝陵前拜祭去了。”
嬴政听得默然,几瞬之后轻轻颔首:“知道了。”
又亲自去迎汤义康。
“常言道疾风知劲草,板荡识诚臣,国家危难动乱的时候,才能彰显出忠贞之臣的品格,汤侍中请受朕一礼!”
汤义康赶忙还礼,嘴上?谦虚几句,便开门见山道:“陛下既已经正位,先前数月的乱象,史书又该如何?工笔?”
嬴政恰到好处的露出了几分难色:“这——”
汤义康当?仁不让道:“《谥法》有?曰,昭者,容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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