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庄念做不来,安静的在沙发上等,临走时只自己找了另一枚胸针戴在了西装上。
每一枚胸针都是钱争鸣送的,南楚和庄念都知道胸针意味着什么。
“钱总嘱咐了?”南楚扶庄念出门时问了一句。
庄念知道他是在问监听器,笑道,“这样才能让他放心,让他放心了,我们才相对自由。”
“等到了目的地再打开也不迟。”庄念温声说,“我们两个的‘哑剧’确实没听头。”
每一枚领针背面都有监听器的开关,这会还没打开。
到了机场,托运了行李,钱争鸣的司机才离开。
南楚扫一眼,坐在庄念旁边说,“两个人,情侣。”
庄念抿了一小口水,“他有儿子?他不是...”
他将声音压的很低,谨慎的没有讲对方名字。
南楚侧头看他,早看出他有话要说,“我以为你会等到上飞机再说。”
庄念笑了,露出些小心思被拆穿的狡黠,“飞机上人多,不如这里安全。”
离得近了,南楚发现他右耳上有一颗很小的痣,在耳垂正中,像刻意点上去的小耳环,“在意识到自己和正常人不同的时候,人总会想办法证明自己没病。”
庄念微微侧过头,听的很认真。
“就是在那一次有的孩子。”南楚追着他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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