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有协议时劝我不要着急,慢慢来。”庄念将额角擦拭干净,手里的纸已经软了,他又问南楚要了一张,“那是因为您想要的不仅仅是gn,你还想要顾氏集团。”
庄念说,“您早说过您是商人,那自然舍不得把志在必得的东西弄的四分五裂,眼睁睁看着它贬值。”
“我想,您其实是想利用顾言的手腕将利益扩展到最大,而我和财产共有协议是您的最后一张王牌。”庄念始终听着钱争鸣的脚步,知道对方现在正站在他的背后。
“不对,你的王牌还有一个人,kevin。”他缓缓转身,闻见若有似无的雪茄余味不自觉地蹙了蹙眉,停止了转身的动作,“如果我今天提议用这些合同对付顾言,瞒着您我猜想到的这一切,只求尽快将gn给你赎回我的自由,那才是倒戈。”
“我说的对吗?”庄念抬起头,精准的对上钱争鸣的眼睛问。
钱争鸣因年岁上涨而浑浊的双眸微眯,眼眸流转中透露出算计和斟酌。
包房内鸦雀无声,空掉的杯子端在掌中,钱争鸣固执地与庄念那双盲了的桃花眼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