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
“哎...”庄念轻轻叹了一口气,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去开门,“等一下。”
拉开帐篷的帘子,冀北尴尬的笑了笑,揉了揉后脑。
庄念端起他送来的东西道了声谢,“去外边坐坐吧。”
晚上八点二十三分,已经看不清湖面的颜色,岸上还很热闹,孩子们玩笑打闹,帐篷错落着亮橙黄的灯。
他们找了一处靠湖边的长椅坐下。
庄念随手拿了一块三明治,“没吃就一起吃吧。”
冀北的话无疑让庄念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至少不十分抵触和这个人呆在一起。
“庄医生,你和顾总,从前就认识吧?”冀北随口说。
这一天发生了那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再说没关系就太假了。
庄念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食物,轻描淡写的说,“小时候是邻居,很多年没有联系过了。”
他第一次觉得‘邻居’这个身份如此方便,既不用暴露秘密,又能把一切都说进情理之中。
“这样啊...”冀北爽朗的笑了两声,“难婻鳳怪,顾总会第一时间去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