嘱咐向晚,“在调令没下来之前,你先不要跟别人说。”
向晚说她明白,她从口袋里掏出自己写的演讲稿说请左老师帮她看一下,她第一次写这样的稿子,有点拿不准。
左秋明见稿子有点长,给向晚倒了杯水,拿出前些天老家的同学给他寄来的蜜三刀和花生糖,让她边吃边等。
因为改稿子耽误了点时间,向晚回到家时,程珣已经把饭做好了,夫妻两个早上和中午都是随便对付一口,所以晚饭就相对丰盛些,程珣炒了两个菜,还给向晚做了个米酒炖蛋,加了点红枣丝和白芝麻,向晚喝了一口说比饭店的大厨做的都要好吃,心里一热她就把左秋明跟她说的那件事,原原本本的秃噜了出来,她想反正程珣又不是别人,怎么着都不会害她。
程珣听后当时也没说什么,向晚就以为这件事在他心里是不太有所谓的,只要她自己同意就行,但令她想不到的是,一周后他们两个就因为那件事爆发了一次激烈的争吵。
这一天,向晚还让程珣当观众听了一下她的演讲,她问程珣自己讲的怎么样,程珣说讲的好极了,就是样子不太对,向晚问他哪里不对了,程珣说直愣愣的跟个傻瓜似的,向晚上去就薅他的头发,两个人滚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儿,向晚就去房间学英语了,程珣也挤过去凑热闹,他看完842辅机舱的图纸后,拿了只铅笔开始临摹晚上在家门口摘回来的两朵玉兰花。
程珣从小性子就静,沈玉竹觉得男孩子性格过于沉稳了不太好,为此给他找了很多老师,钢琴跳舞滑冰之类的都学过,但唯有绘画坚持了下来,沈玉竹最后一看没办法,也不强求改变孩子的性格了。
程珣从五岁学画画,一直学到十八岁,如果家里不出事的话,他应该会一直学下去,然后再在大学里辅修个美术专业也很有可能,他也没想到自己的人生忽地拐了个弯,从此他就做了一名以前自己从来没想过的职业——工人。
向晚记单词的空当无意间往程珣那边瞥了一眼,接着就愣住了,只见程珣手下那张有些泛黄的纸张上,立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玉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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