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每次程珣看报纸都会自动忽略掉那些酸掉牙的东西。
但有一次他无意间在那个文艺版块上,看到一个人名:秋天,他觉得可太有意思了,就把那篇文章也读完了,文章写的很朴实一点都不矫情,他就问工友秋天是谁。
工友告诉他是向晚。
程珣觉得自己的安慰没太有力度,又加上一句,“我们都还年轻,以后肯定还会有机会的。”
“但愿吧,程珣,你困吗?”
“不困”
“那你可以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吗?”
“你想听?”
“嗯”
第九章
其实,程凯文和沈玉竹前半段的人生一直是比较顺风顺水的,他们在北锣鼓巷的净水胡同里长大,就住对门,当然,那不是他们自己的家,程凯文住在外婆家,沈玉竹住的是奶奶家。
程凯文经常被外婆带着去沈家玩,每次去都会见到那个扎着两根麻花辫,秀秀气气的小姑娘跟在爷爷身边,目光炯炯的看着爷爷给一些病人诊脉、开药,没有病人的时候,那位老中医就给孙女讲解人体的穴位,或者,让她记一些药品的名字和功效,程凯文觉得无聊极了,经常听着听着就在一旁睡着了。
再大些,他们回到了各自的父母身边,开始读小学、中学,后来,程凯文考上了师范大学并留校做了一名老师,沈玉竹读的是中医药大学,也顺利留校,他们的人生简直相似的出奇,所以,顺理成章的走在了一起。
婚后,沈玉竹先后生下两个孩子,一家人住在中医药大学的附属家属楼里,温馨幸福。
如果不是发生后来的那件事,程凯文或许依旧是沉浸在他的故纸堆里,正如她的妻子沉迷治病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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