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习惯开着灯,但今天李景恪想开,他就什么都没有说。
然而在终于看清李景恪手里拿着什么时,池灿瞬间睁大了眼睛,直直瞪着李景恪。
“过来。”李景恪说。
他从柜子里拿来了上回收进最底下层的那个礼盒,项圈、手环和牵引绳样式的锁链,足够打扮他的小狗了。
暗朦胧的光晕里,李景恪慢条斯理地扣紧池灿脖子上的锁扣,捏着池灿的下巴低头碰了下嘴唇。
双手也已经被禁锢,池灿接吻时想抱住李景恪,却根本没有办法,他羞耻又委屈地喊了一声李景恪。李景恪自然听见了,手中拽了拽连接着项圈的锁链,池灿没有要到拥抱,只能被迫仰起头挺直了脊背。
“你刚刚在等什么啊,”李景恪不禁调弄着问池灿,“等拿套?”
“没有……”池灿下意识地说。
“又撒谎。”李景恪呵斥。
池灿慌张地往前动了动,又被李景恪拽紧了些,不能动弹。
“被控制的感觉舒服吗?”李景恪问道。
池灿咬了咬唇,原本有些难过的心情霎时被冲散了许多。他从十五岁开始跟李景恪吵架,大大小小吵过好多次,因为养成了不明显的骄纵脾气,其实也不算完全落了下风,就像他第一次跟人打架也能扑上去就挥拳一样。池灿说过很多会伤哥哥心的话,好像每次对抗的方式也都是往外跑。
他看着李景恪表情不显的脸,哽咽着开口说:“我以后不跑了,不……”
“就现在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能跑去哪?”李景恪重复道,“我问你舒不舒服。”
“没事的,”池灿总是被弄得心里打鼓,说,“你抱抱我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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