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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灿躲避不及李景恪的痛苦,很快服软,双手牢牢环住李景恪,纠缠过去的时候一被托住腰,就顺势坐下,挤在怀里。
“还洗澡吗?”李景恪垂眼问。
“洗的,”池灿不确定地想了想,低声说,“但哥你的手刚上了药。”
李景恪平静地看向他。
“我可以帮忙……”池灿心直口快地说,“哥需要我的时候,叫我一声,我就来了。不会跟别人走的。”
“需要你的时候就叫你,”李景恪像是在打击他天真的诺言,“你以为自己真的是永远随叫随到,被养在家里的看门小狗?”
空间狭窄,椅子在地上刮动两下,李景恪手臂使力登时把他抱了起来,那两件团在一起的换洗衣服夹在中间。
“可是我真的会永远在这里啊,哥哥。”池灿对李景恪说道。
李景恪停顿片刻,低头对上池灿发亮的眼睛,一只手绕到前面捏住池灿下巴吻下去的时候,池灿害怕掉下去,更紧地搂住李景恪,把这个安慰的吻接得缓慢缠绵。
池灿不知道自己半天在车上、半天四处跑来跑去的样子还好不好看,也不想李景恪觉得他所说的不值得信、幼稚非常,他没有缠着李景恪接吻太久,到了厕所镜子前只是埋下头,遮住了发红的眼角。
时间会证明一切的,听过他们许愿的佛祖也会看见这一切。
他们站在狭窄的充满水雾的地方,四面都是瓷砖,李景恪涂过药的那只手在池灿摆弄下撑在洗漱台边,接受了池灿的帮忙。他最终扣住池灿肩膀,将池灿反手按在瓷砖上。
花洒里的水哗啦四溅,池灿颤抖地闭上了眼。
他想,都这么狼狈和生过气了,尽管李景恪不说,但谁会和只是自己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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