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停了一下,颇为讶异地问:“谁告诉你的?”
“我听别的人说的,”池灿说,“他们都说我哥是坏人。”
那些污蔑句句刺耳,池灿总是一开始不信,事实却又真切半分,这让池文鹏的话仿佛处处属实,但与真相又依旧有着千差万别。
爱被扼制生长,池灿心中的埋怨便会助长怀疑作祟。
“这只是个误会,是我阿奶希望我们结婚,”许如桔无奈一笑,眼中泛起伤感和惆怅,“她年纪大了,可能希望给我的将来找个依靠,知根知底最好,但其实不需要,也不可能会结婚,那太奇怪了。”
虽然许如桔的外婆很难接受这一结果,身体每况愈下,但每个人都应该只做认定的对的决定。
她忽然意识到什么,问道:“阿灿,你是不是在外面还听到了些什么,关于你哥的?”
池灿又一次猜错了,李景恪没有对不起别人,成为孤儿和同性恋都是。
他有些茫然地抬头,最终说:“没有,只听见了这些,我想多了解我哥一点,”上一回还问“我哥会喜欢我吗”的池灿,平静喃喃道,“可我哥好像并不会喜欢我。”
“你不要去信别人说的,”许如桔告诉池灿,“从别人嘴里也不可能真正了解一个人,包括从我这里,池灿,明辨是非对错而不被情感绑架、做一个勇敢的人并不容易,就算闹矛盾吵架了,李景恪到底对你好不好,别人说的是对是错,只有你自己心里才最清楚。”
通过证明一个人没有那么好来让自己减轻一厢情愿的痛苦,是人性趋于本能会做的事,也是李景恪让池灿做的事——他需要清醒。
否则李景恪永远有那么好,就算李景恪不会喜欢池灿、李景恪坏透了,也是最好的。
池灿在给杨钧炫耀手腕上独一无二的手表时、再交冬季校服费和补课费都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