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池灿仍然低头四处找着,往他方才蹲坐的角落又看了眼,边拍屁股灰边说:“有人偷伞……”
“那去把他找到抓起来。”李景恪把手里的伞一把扔过去,笑了一声。
“没人偷伞,我没看见。”
池灿接了伞,顿时不迷茫慌神了,不好意思地笑笑,撑开伞跑到李景恪边上。
然后他们一起走进了雨中。
他们耽误的那些时间倒不算耽误,到了路边,每隔小半个小时才来一趟的7路公交车没多久便穿过前方拐弯那片小树林,哪怕没到站点,车也缓缓停了下来。
是有人恰好从车上下来。
风城的公交车上车要靠站点,下车却不必,当地人朝司机喊一嗓子,说下就能下。
池灿走在前头,李景恪拎着车从后门上车,池灿抬头往后看了看,反手从书包侧兜里掏零钱出来,把两人的乘车费一起投进了箱子。
回去的路上池灿靠窗坐着,有规有矩地看了会儿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他扭回了头。
晚间的公交车上亮着不太明亮的灯,光线穿过潮湿氤氲的空气照下来。李景恪之前一定淋了雨,他的发梢有些湿,总是那样漫无目的地平视前方某处,冷峻又沉默。
池灿更喜欢李景恪跟他说话的样子,哪怕是心血来潮关心他一句,时不时取笑他,甚或凶巴巴对他说警告的话,也比这种不针对任何人的沉默好。
因为池灿不傻,确信这种沉默如果不针对别人,就只能针对自己。
就像他也有了属于自己的、不能告人的心情。
长大代价就是沉重么,他蹙起了眉。
“哥,我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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