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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恪看了一圈,发现屋子被收拾过了,他朝池灿走去。
“能不能轻点......”池灿还在讨价还价。
李景恪绕过他去打开衣柜,看见了池灿挤着放在旁边的那几件,他惯常扯出自己的换洗衣服,却不知道什么东西跟着掉出来,一骨碌掉到了床上。
“你以前在家也半夜敞开家门,蹲外面看?”李景恪抢先一步拿过掉在床上的那只猪鼻子存钱罐,一只胳膊就挡开了池灿想来抢的手,“让别人进来把你的私房钱抢走?”
池灿下意识狡辩两句:“可能因为就在马路边,外面星星好看,也没什么人......”
又认识到李景恪说的没错,他喃喃:“我以后不会了。”
“别人养狗能看家,”李景恪看他一眼,“养你你自己敞开门等着别人上门,该不该打?”
“该。”池灿沮丧小声地说,眼睛红红的。
存钱罐是打不开的,只有等哪天一把砸了才行,李景恪把罐子扔还给他,却径直去了洗手间。
“不是私房钱,小金库而已,”池灿见不打了,捧着手里的猪鼻子存钱罐,跟在李景恪后面忙不迭地解释,“是以前的压岁钱和零花钱,可以砸开用的。”
走到洗手间门口,李景恪停下来转过身,池灿审时度势地自动闭上了嘴,嘴边有个很浅的酒窝。
李景恪盯着池灿不安的表情,隔两秒,挑了挑眉问他:“中午的小桔姐说如果实在不行,可以让你先去跟她住一起,她可以......”
池灿边听边大睁着眼睛愣住了。
“我不要!”池灿突然放大声音打断了李景恪,胸口剧烈起伏着,比李景恪刚刚说要打他还反应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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