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还不叫故意瞒我?”程恪吹着胡子瞪着眼。
“你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啊?明明当年,当年我带你在身边的时候,你还是个知道天下大任,知道好好念书的开朗少年,你怎么就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了?整日里不学无术,贪玩好赌,为了自己过的开心,无所不用其极,我当时教你的圣贤书,我当时教你的天下策论,你全都还给我了,你全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