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面对着墙壁,足足煎熬了有三天三夜之久,才终于听到他说了一声“好了。”
可她还是不敢完全放心地转过身去,只能双手遮眼,慢慢地,慢慢地回头。
透过食指同中指分开的间隙,她看见,李怀叙果然是正正经经穿好了衣裳,没有作假的。
她心下松了一口气,双手也跟着放了下来。
李怀叙却嗤笑:“真是奇怪,人家妻子同丈夫,不说琴瑟和鸣,温柔体贴,好歹也是能够互相信任,互相理解的,怎的王妃对我,就如此没有信任可言?”
公孙遥挑眉,义正言辞:“你想多了,不是单单对你,我是对所有人,都没有什么信任可言。”
李怀叙不依不饶:“可是夫妻总归是不同的。”
公孙遥不解:“夫妻能有何不同?”
“那可多了去了。”
李怀叙双手抱胸走到她的边上,勾唇附到她的耳边:“比如,我能将我最赤.裸的一面交与王妃,而王妃,也能随时随地……”
“混账!”
不待他的话说完,公孙遥便先一把将他推开。
这人真是没个正形,她想,说的话不成体统,说话的样子也不成规矩。说话就说话,还非得附到她的耳边,把嘴里喷薄出的热气都呼在她的耳朵上,叫她耳根发烫……
她觉得自己没脸出去面对淑妃娘娘了。
“好了,有我挡着你,你怕什么?”李怀叙悠哉悠哉的,不以为意,“难道母妃能就凭一只耳朵发烫,就发现我们做过什么吗?王妃未免太杞人忧天了。”
“谁说我只有一只耳朵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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