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那纨绔喝的烂醉,指望他能主动醒来照顾人,那不是天方夜谭?
可她今早的确是外衣也脱了,夜里睡觉时被子也盖的好好的,难道……还真是她把他缠醒,要他做的?
可她昨夜也没喝酒啊,怎可能做那种事?
不对,是喝了一杯的。
合卺酒。
可不过一杯,也不至于夜半会突发情况,起来发疯吧?
眼瞧着她越来越陷入自我怀疑,李怀叙眉眼渐弯,大清早的心情便相当不错,忍不住抿唇浅笑起来,淡淡的梨涡挂在嘴边,似春风和煦,又添诙谐。
公孙遥思来想去,意识到还真有可能是自己胡来之后,小眼神便开始飘忽不定,不敢去瞧他的样子。
“即便,即便那真是我缠的你,那也赖你,谁叫你昨夜喝那么多的酒,把我也给熏醉了的?我这人最吃不得酒了,一杯就倒……”
“一杯就倒,就能把之后的事情都给赖掉了?”
这人怎么胡搅蛮缠?
公孙遥耐心不足,理不直,气却壮:“总之,不论是昨夜还是今朝,我都从无勾引你的意思,你少往自己脸上添金了,赶紧起来洗漱,不然陛下同皇后娘娘该等急了。”
“等急了就叫他们等呗。”李怀叙显然还不是很想起来,转过身去伸了个懒腰,闲闲地叮嘱道 ,“还有,你这称谓可该改了,什么陛下皇后娘娘的,该叫父皇的叫父皇,该叫母后的叫母后,见了母妃也该喊母妃,还想不想要多拿点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