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情,是割麦。
散会?前,邵长弓大手一挥,宣布了今晚集体?大会?的最后一件事情。
“打麦场也整得也差不多了,这两天,每个人都再把刀给磨磨利,后天,正式开镰割麦!”
*
繁星点点,月儿如钩。
坝场上的集体?大会?是结束了,夏居南也在他的床上打起了小鼾鼾,而属于邵振洲主导的夫妻“二人会?议”,才刚刚开始……
灯熄了,帐坠了,风起了。
弓着腰背,定格成?“战斗”状态的男人,犹如冬天里的山风,打着尖锐的唿哨,急风暴雨般狂卷山谷,鸳鸯帐内,杨柳拂动,梅花吐蕊。
“邵,邵振洲,你,你慢点……”
俏皮的月光驱散浮云穿透窗棂,留下偷窥的星眸,把清辉投洒在跳动的蚊帐上,倘若此时月光更亮些,邵振洲就能清晰地看到,掌下的姑娘,银牙轻咬,粉脸似乎就要被撑破了,一层红润在月色下透着鲜亮,那副嗓音,更是娇婉如莺啼。
风起云涌的进攻,终于暂时停了下来,不过,邵振洲眼睛闪了闪,盯着夜色中隐约可见的娇颜,嗓子有些暗哑,就像刀片在喉咙间刮。
“刚刚我们怎么说的,叫我什么?嗯?”
“振,振洲……”
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了这句让他心心念念的亲昵称呼,邵振洲满足了,不过,讨到好处的同时,也被那双似乎装了刺钩的猫爪子在他背上刮下了一道长痕,不痛,却是该死的威力巨大,让他差点就像昨晚的初次进攻一般,再次崴了脚……
邵振洲的喉结滚了滚,一脸的爱怜和无?语:这只?小狸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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