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本大队广泛流传着呢!
说实话,要是能选择,刘毛子也不太愿意跟邵振洲硬碰硬。
毕竟,对方从小到大的硬拳头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邵振洲目前还在部队里混着呢!
刘毛子虽然是个混子,但也不是个逑都不懂的憨瓜,和解放军打架,在背后学棒老二(土匪)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对方“蒙沙袋”也就算了,在月亮坝下耍大刀——明砍,他还是有几分心虚的。
刘毛子心虚,他身边那群上不了台面的贼扒队伍里有那认出邵振洲的,比如五队的两个小混子,也同样心虚得很。
日妈捣娘的,今天看来真是撞鬼犯煞啊,六队这个烫手的红炭丸,一言不合就锤人的煞星,啥时候又从部队回来了,咋个他们一点声响儿都没有听到?
他们可还记得,三年前,就在歇脚岭的凉亭里,他们发现这个煞星一大早的带着个姑娘,还是六队新来的那个漂亮女知青,忍不住嬉皮笑脸地调侃了两句骚歌儿——“粉红衫儿青丝帕,阿哥阿妹扭麻花,一扭扭到床上去,床儿喊得吱吱哇”,就遭了霉……
这个自从当兵以后就敛了几分脾气的煞星,忽然一反常态,二话不说,就像丢棉包一样把他们丢了出去,硬是断了两根肋骨,躺了小半个月的床……
如今回想起来,心肝儿还是一颤一颤的,骨头麻麻酥酥的飘乎乏力,那股子酸爽味儿,不说也罢嘤嘤嘤!
要是早晓得,他们就算是再想贪小便宜,再在山王菩萨面前上过香献过猪蹄和刀头(当然是没有的),也不敢跟着刘毛子来六队凑这个热闹了,硬是倒霉催地又一头撞了上来!
刘毛子也精准地捕捉到了身边“军心”的涣散,他红着眼圈,狠狠盯着邵振洲,偏偏想骂又有些心虚气短,最后,只能咬着牙,胡搅蛮缠地给自己找台阶下。
“老子偷你们队几个苞谷咋了?那是看得起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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