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日子过得清苦又寡淡的社员们来说,无疑也是一道香得不能再香的好菜。
邵振国拿出来,说是夏居雪特意给的时,何改花虽然嘴里唠叨着,“哎哟,这小夏知青,硬是客气”,但还是欢欢喜喜地把菜拿到灶下热去了,边一阵风似的走,边热情地和邵振洲说话。
“振洲走了这一路,肚子饿坏了吧,等哈儿啊,婶子再热热菜,马上开饭,今儿晚上,让你几爷子好好地喝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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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过两味,酒过三巡,邵振洲压着不给五叔公再喝了。
五叔公老猎户出身,不用说,酒量自然是出了名的大,年轻时,能一气喝一缸钵白酒,在十里八乡有个“邵酒缸”的绰号,但如今毕竟上了年纪,这白酒的度数可比村里人自家酿的木薯酒红薯酒强多了,自然要悠着点。
有好酒好菜,这要是以往,五叔公肯定是不依的,但这会儿劝的是邵振洲,是他最看重最引以为傲的小辈儿,那又另当别论了,他也不恼,老老实实放下了酒盅,夹了一筷子肥肠,美滋滋地嚼起来,邵振洲这才趁机问起了夏居南的事情。
“……也是巧,我回来路上,刚好遇到了他们,那孩子,就是小夏知青的弟弟,叫居南的,三年前,我在医院时也见过,他怎么也到我们队来了?”
当年,在医院里时,他就从侧面了解到,他们母亲也没了,也因此,在临走前,他鬼使神差地留下了100块钱,让医生转交,但后来,他不但收到了她的一封感谢信,还收到了一张汇款单,那笔钱,她如数还了回来。
而在那封信里,他也了解到,她的父亲,最终还是走了。
他犹豫了两天,再次给她回了一封信,除了告知汇款单已经收到,还不着痕迹地写了一些安慰的话,但,那封信寄出去以后,他并没有再次收到她的回信。
如此,时间一晃,就是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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