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自己走。”
邵振洲想了想,男娃子的确不能养得太娇,也就笑着由他了,不过,在某一次休息后,邵振洲贡献出自己军用水壶里的水以外,又顺其自然地拎起了夏居雪的旅行袋。
“军民鱼水情。”他对着满脸惊愕的姑娘,冠冕堂皇地道。
夏居雪愣了愣,末了,才腼腆地讷讷道谢:“……那,谢谢啊,麻烦你了!”
别看那袋子里东西不多,分量不大,但上了长路也是一份拖累,这三年来,她虽然没少走山路,但其实脚力也就那样了。
就这般走走歇歇,歇脚岭终于近在咫尺,能看到山岭的轮廓了,只是,邵振洲抬头看了看天,一对粗硬浓密的眉毛不由挽了挽。
今天是个阴天,太阳并不热烈,这会儿更是懒绵绵地斜靠在坡脊上,就像回光返照的最后一丝力气,而令邵振洲皱眉的,是不远处的天边,一片乌鸦鸦的碎云层正往这头飘过来,这是要下大雨的前奏。
都说“五月天,娃娃脸”,果然如是。
邵振洲指了指天上的那片黑云,对三人道:“看到那片云没有,都说‘黑猪过河,大雨滂沱,乌龙挡坝,雨势必大’,所以,我们要快走几步,找个地方躲雨才行,前面不远就到歇脚岭了,我记得山脚下刚好有个大岩洞……”
他话音刚落,前面路上,就热气腾腾地跑过来一个人,上身向前拽着,步子又大又快,扑塌扑塌的,一看就是个惯走山路的,大老远就朝着这边猛力挥手喊人,脸上的喜悦之情,和之前的囍娃儿一模一样。
“振洲哥,振洲哥,是你哟,你回来了——”
第7章 黑历史
这个在山路上跑得草鞋差点飞出来、嘴里还咋咋呼呼的年轻人,正是刚刚同样有幸在邵振洲的脑海里走了小半圈的憨瓜族弟邵振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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