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找到粟粟在哪,这场游戏便是你胜。人我还给你,这一亿也送给你,就当是秦家撞了你车的赔罪礼。”
什么狗屁东西?
裴珩刚想暴怒地打断,就被身后的一人猛地捂上了嘴,刚想回头看谁有这个胆子,原是陈家的警卫员。
裴珩目光侧了侧,发现另一边的赵斯年此时待遇更甚,竟被好几人直接捆住了手脚,这是防止他再次猝然暴起伤了太子,毕竟有前科。
就听陈笙又接着说,“如果你没能找到她在哪,这场游戏便是我胜。人呢,我就带走了,不过这一亿照样送给你,就当是……”
他手中的杯盖碰了碰茶水杯侧身,发出叮地一声响,像是在模仿许多日前拍卖场上敲槌的定音,又像是某种特殊的提示,“这一亿撒里,就当是我从你手上买走她的代价。”
陈笙合上杯子,递给不知从哪冒出来、恭敬候在一旁的侍从,他姿态依旧端得矜贵,叫人很难想象他是否也会有慌张破例的那一刻。
“赢或者输,你都能拿走一亿撒里,是稳收不亏的买卖。”
“怎么样,你敢玩吗?”
最后一个字音落定,场面安静了一瞬。
裴珩压下情绪,此时已经冷静了下来,听闻这话,他眉峰一挑,缓缓发问。
“陈笙,你凭什么要我和你玩这个狗屁游戏,粟粟她本来就是我们裴家的人,没人可以带走她。”
陈笙似乎很了解他,并不意外他会说出这番话,可真正听到耳朵里时,还是没忍住轻笑了一声。
那笑里多少带着点嘲讽的意味。
“裴珩,你看清楚了。”
“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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