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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粟眼神空洞地看向面前的男人,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疯子。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这里是帝都学院,他怎么敢的?
宁聿泽无声俯视着跌坐在地上的少女,过了一会,他用大拇指腹按了按发烫的枪口,转而将手枪一点点收回怀里。
长腿慢慢下蹲,直到视线和她平行,他突然用那只抚过枪口的手指轻轻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
他的手是炙热的,她的眼泪也是滚烫的。
感受到指尖的湿润,宁聿泽莫名念头一动。他低下头,轻声对她说。
“我不想欺负女人,你乖一点,就不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