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辞。他严肃的立了一张借据,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了跟sunny借了多少钱,来日一定奉还等等等等,签了自己白杉的名字,还要sunny也签。
sunny根本不在意这个,随手龙飞凤舞的签了个花名,一式两份的借据,他一转头就弄丢了。倒是白杉那份被规规矩矩的折进白杉的皮夹里,对于sunny的恩情不敢或忘。
但即使是这样,也还不够白玫瑰的费用。
一个月后,他瞒着sunny跟有木签了合约,正式下海当了少爷。
当sunny屌儿啷噹进了包厢,准备调教那个叫sam的新人时,看见白杉低着头坐在包厢里,身上穿着少爷的制服,他差点没气疯。
他把人从包厢的沙发上揪起来,很想打一顿,但是看见sam比他还悲伤的神情,只能按下拳头。
「既然决定了就别绷着脸,没谁逼着你。面对客人的第一课,要笑。」他捏捏sam的脸皮,又恢復没心没肺的样子。
接下来,sunny倾尽自己所学,甚么都教给他,穿着打扮、举手投足、眼神流转、笑的、俏的、委屈的、傲娇的、优雅的、楚楚可怜的、风情万种的,每种姿态他都教他看过,自己做不来的,还找影片让他模仿。
同是男人,sunny对他解释欢场上男人的心态,sam一点就通。
为了钱,为了白玫瑰。白杉牙一咬,从此没有白杉。
拘谨的男孩,脱骨洗髓变成妖嬈的sam。
在正式出檯前一晚,sam来到sunny的家,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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