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说。
徐扬要靳朗让陆谦睡觉,自己出来跟他们一起玩。靳朗拒绝了,还被徐扬取笑了一番,说他黏人。靳朗连懟回去的力气都没有,草草掛了电话。
他又无奈的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
陆谦从除夕那夜回家后,就让靳朗睡回去自己的房间,可即使这样,靳朗还是能听到隔着两道门的陆谦,不安的、惊恐的低喊。
白天,陆谦也总是被靳朗闹的不行了,才顶着黑眼圈出房门,潦草的吃几口饭,吃完又缩回去房里窝着。
整日整夜,不是睁着眼睛发呆就是闭着眼睛挣扎。
他总是说没事。谁他妈的没事会这样?
靳朗烦躁到极点。自己的人莫名其妙的形消骨瘦,他不能碰还不能问。而这一切变化,很可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靳朗心疼陆谦,心疼之馀,还带着一丝妒意,心里总是酸酸的。
这个时候的靳朗,完全没有想到,那个引起他醋意的男人,是如何可恶的摧折了他的玫瑰。
年,过去了。
日子还要继续。二月,陆谦已经恢復上班。
原本靳朗担心他的状况,希望他再多休息几日,但陆谦不肯,坚持自己没事的走了。靳朗也只能无奈的随他去。
这一阵子,靳朗就是充满无奈。陆谦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像花儿枯萎了、像太阳不再发光发热。一个鲜活的人,无声的像条影子。而且,这条影子在避着他。
靳朗手足无措无计可施。
就这样囫圇吞枣紧绷压抑的又过了一个多礼拜。总算有件事打破这个令人压抑的困境。
是好消息。靳朗的画入选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