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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是被强风吹拂的小草,凌乱坐在阴暗的包厢,嘴里呢喃「我是钢铁直男」的催眠话语,默默与贞操sadbe。
be~我的贞节,be~我的鸟儿,be~我的菊花。
咦,不是不是,我的菊花还在,尚是小雏菊。
歌都不知道播了几首,除了最初的k歌之王,我们没唱半首,专心沉浸在贤者时光。相较于我的魂不守舍,王齐愷弄完,带着我去包厢附设的厕所洗手,洗完拿起桌子底下的芳香喷物,往空气喷了好几下。
「为、为什么会有这玩意?」穿戴整齐后,我的脚仍有些软。
仇视心理再度蜂涌而至,看个芳香喷物都觉得不爽。
「大概是怕人一时衝动,能借此盖个味道。」把东西扔回桌子底下,我被这个回答,烫得双颊发热。
王齐愷坐下,面不改色地吃着桌上冷掉的食物。
「站着干嘛?坐下啊。」
我的灵魂好似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叫嚣:「干嘛坐?应该要再搧他好几个巴掌,打完扭头走人,班不上了!工作不干了!」另外一半劝:「好不容易跟老闆混熟,不就互相帮助一下,有什么了不起?坐下坐下吧,说不定第九号店的店长人选就是你。」
欲言又止,我两个思绪都没选,选最中庸的第三条路。
「愷哥……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停下刀叉,王齐愷偏过头,看着我,「没什么意思,突然不想追人,想追你。」
听到这令人呼吸窒息的回应,我强调:「我是直男,直到不行的那种直。」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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