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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宣言让我默默再次更改先前的判定。
眼前并非分手案发现场,是相亲失败批斗现场。
能够批斗老闆的肯定是绝人,令我太过佩服。要我这么跟老闆说话,肯定分分鐘吓尿。别说是吼,光被老闆严厉盯五分鐘,都想跪下懺悔、尿遁潜逃。
「在外面看得很高兴?」老闆有着低音炮的嗓音,小同听起来肯定觉得性感,但我生来笔直,完全没被撩,反而头皮发麻得不知所措。
「回、回老闆,并没有!」
我说谎了,看他被泼,我是满爽的,爽之馀还有点同病相怜的心疼,果真是爱恨交织的复杂情绪。
「呵。」老闆一呵,我立即想跪,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老闆,如果没事,我、我可以先回家吗?」立正站好,深怕有半点歪斜,惹毛王大爷,直接赏个回旋踢给我。
「有事,你坐下。」
老闆赐我坐他相亲对象的位子,我怎么敢坐?万一他一时想不开,受到刺激反泼我洩愤怎么办?
「老、老闆你有什么吩咐直说,我站着--」
「坐下。」
像狗听见训练命令,反射坐下,不敢坑半点声音。
哪怕被泼了水,半身湿透,老闆抹抹头瞬间恢復过往气势和帅度。双手交叉,他用审视的雷达眼扫过我全身,问一个摆明就知道的问题:「你很怕我?」
虽然你知我知天下知,我仍违背良心地摇头,宛如波浪鼓。
知道是一回事,承认是另外一回事,他知道是他聪明,我承认是我愚蠢,没有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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