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苏衍清自然是后者。
章连城起身,折叠的腿缓缓拉长,苏衍清随意瞥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双颊不受控制的开始发烫。
章连城打了个电话给秘书部的人,不一会儿,就有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制服的秘书小姐敲门,端进来了一份下午茶,大大的托盘里头内容也很丰富,有甜点,有中式糕点,还有果汁和牛奶。
秘书小姐在看到坐在原本属于章连城的位置上时,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变化。出去的时候,章连城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
秘书小姐退出办公室,回到岗位上若无其事的继续自己的工作,半点没和别人提起办公室里头的事情。
虽然这个消息十分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