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翻译一下这一段诗句。」许老头说着,指了指黑板上的一串中文。
当大谊等人为语声紧张时,语声面无表情的上台,在许老头严厉的目光下,不慌不忙、一派从容的写上: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
thouartmorelovelyandmoretemperate」
《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第十八首》
许老头和底下的同学们一片寂静,语声默默走下台,良久,人群中不知谁先起头,高呼了一声,带动了全班的情绪,大家为语声写下的那段,与原作完全相同的诗句欢呼,当大家都知道这是刻意刁难的时候,若有人能迎刃而解,便会成为眾人眼中,如英雄一般的存在。
许老头在心底咬着手帕暗自垂泪,一面庆幸苏语声英文底子还是在,一面又为小姑娘未曾打算走英文专业而难过。
「誒誒,你是刚好读过这首诗,还是你真的翻出原作呀?」语声同桌的一个女孩问。
「我有读过这首诗。」语声微笑,想起那段暗无天日,总是在练琴的岁月,她失去了从小陪伴的至亲,失去能看见世界的双眸,只有女人从早到晚的督促,她被练琴压的喘不过气来,却为了记忆中的人说「小声,爸爸走了以后,你要乖乖听妈妈的话好吗?」而努力坚持着,努力想达到女人的标准,她很平庸,所以她要花更多时间去努力才行,她不想让女人失望。
每每练琴练累了,戴上耳机,聆听那一句句美好的诗句,怀念从前的日子,偶尔会听得湿了眼,偶尔也会想起快乐的过往,十四行诗,陪了她很久,也承载了很多她的点滴回忆,她看很多译本,每首都烙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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