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匡道:「这怎么行,白大小姐乃嫌疑人,褚衣侯身为其父,即便我们深知褚衣侯公正无私,但在旁人眼里,又是如何看呢?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不如由关某将其酒带回去。」
两人四目相交,虽未发怒,眾人却感到一股压迫之感,环绕四周,彷彿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即将掀起一般。
由于灯光昏暗,眾人又纷纷上前,围聚在前排凑热闹,不知何时,季冬梅来到凌胤云身旁。她甫至席旁,便给凌胤云一把扯下,伏倒在他怀中。一旁祈泉皱眉,轻叱道:「凌大人,现在出事了,你还有心情游玩。」
凌胤云不理睬她,轻问道:「是不是有所发现?」
季冬梅点了点头,道:「不愧是凌爷,一眼就被你看穿了。」她端坐起来,低声道:「那酒壶现在没下毒。」
凌胤云问道:「为何是现在?」
季冬梅道:「若让关上匡取走酒壶,我可就不保证了。」
凌胤云惊道:「你是说他会移花接木?」他顿了顿,续道:「你为何能肯定那酒壶没有下毒呢?」
季冬梅若无其事道:「我乃用药专家,怎不知解药一事。事实上,解药非万能,方才白婉一饮而尽,若是毒酒,理应轻啜一口,避免出事。再者,即便对自己再有自信的人,明知是毒酒,仍会迟疑,绝不会像她那般,好似赌气饮下。」
凌胤云大惑不解,问道:「若非毒酒,祈兄怎么死的?」
季冬梅想了想,道:「若是这样,那便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早已中毒,只不过恰巧在饮酒时发作。」
凌胤云道:「真是凑巧?」
季冬梅微一沉吟,道:「若要掌握时间,实属困难,毕竟行礼可能延宕。但若是另一种方式,或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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