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他意。」
伍然不以为忤道:「既是如此,泉夫人已表明无事,为何关大人不信?若再踌躇于此,教其他人看见,那便毁了泉夫人清誉。关大人此行,代表太子祝贺,倘若犯了眾怒,挑惹铸刀庄不快,那便不妥了。」
关上匡闻言一惊,登时色变。伍然刻意强调铸刀庄,便是警告他,倘若此事传出去,铸刀庄将与其为敌。此为两家大喜之事,倘若交恶,那褚衣侯自是帮铸刀庄,而非关上匡。再者,他既代表太子而来,若出了事,传回滇成王那里,怕是太子也护不住他了。
关上匡抑住情绪,朝床旁看一眼,作揖道:「关某行事莽撞,设想不周,的确有些不妥,还望泉夫人海涵。」旋即,不等祈泉回话,他逕自转身,走出屋外。眾宾客见他走人,像是被浇上一桶冷水,顿时清醒,三步併五步,纷纷离去。
伍然告退一声,道:「泉夫人请歇息。」
待到房门被关上,四周寂静,凌胤云才掀开被子,端坐起来。他歉然道:「事出突然,凌某才出此下策,请泉夫人勿怪。」
祈泉瞥了他一眼,道:「凌大人帮了妾身,妾身怎会恩将仇报。」
凌胤云问道:「泉夫人何时清醒?」
祈泉俏脸一红,垂首道:「你离去之后,季姑娘给了妾身一帖药,服下之后,就稍微清醒多了。可酒水入身,身子仍虚弱无力,故无法行走。」
凌胤云心中讶然,这岂非方才抱她之时,她全程清醒吗?一想到此,他愧疚道:「今日之事,凌某绝不和任何人提起。」
祈泉頷首道:「凌大人别自责,若妾身感到不快,便不会让凌大人带过来。」
凌胤云道:「夜深了,凌某便不妨碍泉夫人歇息。」正当他要离去之际,祈泉出乎意料地伸出手,捉住他的衣襟,玉颊泛红,道:「凌大人可否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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