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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胤云横他一眼,道:「你还想损我。」他沉思半晌,忽地道:「对了,这事传开了吗?」
殷修想了半晌,道:「那祈远好像风评不佳,本就是浪荡子,到处拈花惹草,据说其他人甚感无奈。」
凌胤云皱眉道:「他在这地位很很高吗?」
殷修解释道:「铸刀庄代代相承,除了当家,还会指名一位守钥人。主因铸刀庄有个规矩,铸成宝刀,须将真品供奉藏宝库,而泉夫人便是那守钥人,故长年居外,避免纷争。」
凌胤云不以为然道:「没人去抢钥匙吗?」
殷修早知他会这么说,双手一摊,笑道:「据说这钥匙,除了守钥人,连当家都没见过。再者,这藏宝库宛若迷宫,其中岔路分隔,机关眾多,只有守钥人知道其地图。」
凌胤云闻听此言,不禁慨然,难怪祈泉地位如此高,就连太子也千方百计,想将她纳入妻妾,原来背后有此重大因素,他叹道:「看来,她也不容易。」
殷修双手环臂,有些不悦道:「那祈远欺人太甚,骑到咱们头上,要不给他教训?二哥放心,我不会明着来,我们可夜闯其屋,痛打他一番,你看如何?」
凌胤云笑道:「这听来真是好计策,记得带上我。」
季冬梅娇嗔道:「你们千万别乱来。」
两人听她语气担忧,对视一眼,纷纷笑出声来。殷修道:「对了,伍副将说,铸刀庄今晚要设宴,请我们出席,二哥要去吗?」
凌胤云转过头来,瞧了季冬梅一眼,想起祈远一事,担心他又来骚扰,摇首道:「不了,我想留下来陪她。」
季冬梅忙道:「这万万不可,此乃应酬,怎能因我得罪他人。若凌爷执意如此,我会很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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