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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英明如我也设想了千百种他可能的回答,反正最有可能的就是闹,闹着要交往,我会严厉地告诉他:感情这种事可不是闹脾气就能求来,不能是谁忍让谁,谁施捨谁。
我他妈根本是哲学家,小时候的哲学史没有白上。
他喜欢我这件事我没觉得奇怪,因为我早就知道男人可能喜欢男人。
这样说吧,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家族聚餐总是在看几个西装笔挺的表哥,当然不是真动心思,但喜欢男人是真的。
可是,这不代表哪个男人我都喜欢,至少我从没想过跟宝温平那啥的。
宝温平听完我说的话,只是沉默,然后回答:「你是不是还是不能接受我是保温瓶?」
得了,又闹脾气了。
「你在说什么啊,你就是宝温平啊……」
宝温平整个脸色都沉了下来,眼睛一抬,目光中竟是我没预想到的怨懟:「你连小时候有个哆啦a梦保温瓶都忘了吧?」
他一声声质问,话题渐渐往古怪的方向发展——
「小时候你明明一直揹着我的。」
「你是不是忘记我了?」
在那瞬间,我以为自己演的是恐怖片。
就像有一天,被扔掉的机器人突然走到床边对你说:「你知道垃圾场多黑吗?」这种感觉。
宝温平一再逼近,最后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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