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没想过要问电话呢?连家长资料都没有……」
我回到教室,回位子坐好,摊开今天的语文作业开始写。
「苟大少,你的宝贝保温瓶呢?」阿凯在我桌前晃来晃去。
我没回话,专注地写作业。
阿凯看我非常认真,调侃两句:「哎唷,这么认真喔?你昨天的数学考卷写完了吧?借我抄!」说完就往我书包翻。
「咦?这什么?」他拿起我书包里的保护套,吓一跳说:「哇!你的保温瓶怎么扁了?这不能用了吧?都烂成这样了你还不丢啊!」
一字一句都重重砸在我心上。
我瞪着作业簿,握紧笔,忍不住吞口水。
中午,我看见学餐的便当就吐了。
阿凯他们以为我感冒,开玩笑说:「多喝热水啊~」
我不作声,老何发现我有点奇怪,问:「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去保健室?」
阿凯说:「对啊,去保健室睡一下,下午的数学课还不用上!好爽!」
我一句话都不想说,觉得特别烦,明明都是平常的对话,却让我异常烦躁。
当晚,我把保温瓶藏在房间柜子里,不再让任何人看见他,不再看见他。
后来几天我的「感冒」迟迟没好,一直吃不下,还好不觉得饿,反而老是打嗝。
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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