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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关键的时期请假,当天晚上,她就接到了洪柔亲自打的电话,为避免挨骂,她没说出自己受伤的事,而是以寻找音乐的感觉、闭关冥想等听起来就是藉口的话搪塞过去。
「好吧,我就不追问了,你确实需要冷静一下,找到适合上考场的心情。那我们就考前一週见了。」
当时的她毫不犹豫地应下了,也许是她潜意识觉得自己一定能康復,也或许是觉得不这么做,她就一定无法回復。
然而两週后,她确实拆了石膏,但是移动起来却不如先前那般自然顺畅,问了医生,医生却说是这是正常的,过了几天就会好转,她也不好再多问什么,耐心等待这「几天」过去。
期间,她虽然无法拿起琴弓,却还是和过去一样在平坦的东西上练习指法,没一刻松懈,只是手指逐渐灵活了,手臂的状况依旧不见好。
时光飞逝,转眼又是一个月。
蒋思涵单手将谱架固定好、琴准备在椅子旁,小心翼翼地松开包在右手上的绷带,白得刺眼的带面一层层脱落,完好的手掌重现眼前,别了数週,轮廓、掌纹看着有些陌生。
她稍微甩了甩手,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便露出一抹安心的笑,方才加快的心跳渐次平稳。
拿起琴在椅子上坐下,将琴弓放于琴弦上,目光触及琴谱音符的瞬间,她手一施力,噬心之痛顷刻自手腕处上窜,疼得她松开了琴弓。
弓擦过琴弦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她无心理会,只是震惊地望着自己颤抖不止的手,彷彿看见了松开的绷带重新缠上。
瞬间,她为自己做的心理建设全数崩塌。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了!
她失去了道标,现在连唯一的寄託都要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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