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收拾东西,把书包随意背在肩上循着声音走,从运动场走入某一栋教学大楼,再自一楼向上攀升,声音逐渐清晰,却也愈发不堪入耳,使得对声音敏感的她不得不摀住耳朵。
来到四楼深处的教室,蒋思涵抬头看向钉在门上的板子。似乎已有很长一段时间未重新装修似地,板子几乎被脏污覆盖,连本是白底的字都爬满了黑色斑点,但仍然能够隐约辨识出「音乐教室」四字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