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柄木的身后将帽子小心的为对方戴了上去。
他来到死柄木身后的时候,能够察觉到死柄木有一瞬间的肌肉绷紧,这是对事物警惕的人习惯性做出的防备,不过很快,死柄木便意识到了二宫在干什么,他下意识的扯了扯戴好了的帽檐,将最后的断手放在了外套的兜中。
随即,淡淡的递给二宫一个眼神:“好了,走吧。”
二宫默默微笑,打从心底决定,这个被断手碰过的外套……还是直接送给死柄木好了。
五月的天沐浴着春风,樱花树还未凋零,到处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
这对于二宫来说只觉得心情舒畅,由于没有黑雾的传送,他们一路上都是坐车到达的雄英的,新鲜的空气不时传入肺腑,也让二宫脸上的笑意越发柔和。
然而当他看见坐在他身侧,双腿自由搭在前面椅子上,手掌搭在脑后宛如小混混坐姿似的死柄木时,也不禁无奈的抚了下额。
尤其是当周围的群众因为能亲眼观看体育祭而一个个面露兴奋和幸福时,死柄木的心情更是以肉眼可见的沉了下去,他满脸不爽的抿着唇,低声呢喃着:“这帮家伙……永远只会脸上带着傻笑……啊啊真是令人不爽。”
对于他这一副看什么都不顺眼的态度,二宫早已心知肚明,甚至还能顺利的进行无视:“弔,我们只是来观看体育祭的,冷静下来。”
“哼。”死柄木眯起眼睛,没有再说话。
二宫更加想要叹气了,虽说一时兴起的让死柄木出来走走,但这么看来他似乎是选择了一个错的决定呢,万一死柄木当场发飙杀了十几个人然后被附近的英雄逮捕的话……估计他这辈子也别想从牢房中走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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