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制仿佛就要冲破牢笼,如封冰底下涌动的暗流。
“怎么了?”姜衢仰着脖子,眼尾逐渐染上一抹潮色。
陆淮喉结滚了滚,低头吻住他的唇。
“今天没做准备,”陆淮手指轻柔地插进他头发中,拢出几根发丝,“乖一点,换别的。”
房间里没有明显的空气流动,他们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姜衢在炽热的吻里逐渐恍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