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不见天光,除了未尽的月色印照在海面上变成波鳞,陆淮再见不到其他。
他想起四年级时候,陆曼情周末出门,为了防止他自己跑出去,将家里的门用钥匙反锁,自己却因为被人带到别的城市参加舞会,足足把陆淮关在出租屋里两天。
打翻热水壶,被烫出一手背水泡的陆淮吃着冰箱里已经干成颗粒的米饭,望向窗外。
那时候的夜色也是这么黑。
他的思绪跟着海浪翻滚了两周,最后还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