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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嫌弃他喝吴询喝过的。
“你看什么?”姜衢还就不服了,我喝我自己的豆浆你也有意见?
陆淮眉梢轻动:“只是听说人每天唾液的分泌量与尿量相似。”
姜衢喉结不自觉吞咽了一下,低头看自己的豆浆,越看颜色越不对劲,但迫于自己不能这么轻易就给陆淮说败了,干脆将杯子往前推,等了五分钟以后踹吴询的凳子:“冷了,给你。”
“你不喝啊?”吴询畏惧地往杯子里看,“是不是有毒……”
“滚,不要我倒了。”
吴询把豆浆抢走以后,姜衢没忘记瞪陆淮,拿出自己的早餐闻了闻,才缓和一下心情。
他今天买的是碗米粉,嗦起来麻烦,放桌上不合适,容易被发现,干脆上半身弓着,埋头在底下吃。
陆淮垂眸,目光所及是姜衢后颈一小块凸起的脊椎,引着脖颈线条末入白色t恤。
冷白皮就是有这样的好处,不管什么时候都白皙好看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