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徐芷青一开始还会难过,一个人躲着抹眼泪,后来已经学会见怪不怪,沉默着,等妈妈把火在她身上撒完。
徐芷青不喜欢吵架,吵架是一件两败俱伤的事情,无论吵赢了还是吵输了,都很伤身体。
她的处事方式是,讲道理,道理讲不通,就坚持自己,该远离的远离,该取舍的取舍。
头脑是清醒的,只可惜小时候的她太无助了,太需要有人站在她这边了,一次次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里选择了妥协。
有一次在学校上着课,天气突然变冷,徐芷青冻得瑟瑟发抖。
妈妈在上午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来到学校,当时他们在上历史课,妈妈站在窗户外面张望,历史老师招手让她进来。
妈妈把徐芷青扯到教室后面,二话不说的开始脱她裤子,徐芷青懵了,声音夹着哭腔推开妈妈,“你干嘛?”
妈妈粗着嗓音道:“不是突然降温了么,我给你拿了条秋裤过来,我就在这给你换上,还能干嘛?”
徐芷青当时小学四年级,已经知道男女有别,她哭丧着脸,死死攥紧裤腰,死活不让脱。
妈妈软声劝了几句,后来没了耐心,干脆单手压制着她,另一只手去扒她的裤子。
徐芷青下半身一凉,她不再挣扎,露出了面如死灰,认命般的神色。
历史老师看不下去,沉着声音命令班上所有男生不准往后看,大部分人没有往后看,但徐芷青抬眸时,还是跟夹杂着嘲笑、促狭、好奇、不怀好意的好几道目光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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