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晚上做春梦的时候,记忆里那种温泉般的热意几乎将他融化,他梦见自己插得越来越深,狠狠地操进子宫里,他的姐姐用手摸着他的脸,亲吻他红肿的眼睛。
她一遍又一遍对他说:“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陆鸣弦醒了过来。
内裤湿了一片,他蹑手蹑脚地下床换了一条。布料上满是麝香味道,陆鸣弦怔怔地看了几眼,闭着眼睛塞进了垃圾桶。
真要命。
即使过了这么久,他打手冲时想的人,春梦里见到的人,依然全部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