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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
烫卷的长发散在床上,露出的后背上还有他吻过的痕迹。生理反应加上刚刚被她挑起的渴望重重压在腹部,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很想不管不顾按着她直直插进去。
沉默了一会儿,他说:“我去上班了。”
他拿她毫无办法。
大概是精力消耗过度,姜瑜迷迷糊糊睡了一天,下午四点多才悠悠转醒。
手机上多了几个未接来电,她一个一个回过去。
姜母打过来又是跟她说相亲的事情,问她周六有没有时间,那人刚好从国外回来,可以见一面。
看似问句,但其实连餐厅都订好了,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挂断电话,放空了一下大脑,突然感觉小肚子有点坠坠的难受。到厕所一看,内裤上果然沾了点红色。
挺好的,刚好不用吃药了。
*
经期撞上连续的阴雨天气,姜瑜索性在家躺了几天。
她没回保利,澜山这边没什么外卖,何冰便每天下班后过来,给十指不沾阴阳水的大小姐送饭。
今天是周五,何冰看完最后一个预约的病人,一边脱掉丁腈手套,一边对助手说:“我有点事情先走了,辛苦。”
像他这样的牙科专家基本上都有自己的团队,他只负责看诊,给出治疗方案即可,具体操作自然由麾下的助手们完成。何况这是私人医院,能让他亲自操刀的人少之又少,因此早退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可是,“何医生以前都是到点才走,这几天怎么了,好像每天都走的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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