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温温柔柔,仿佛有人捆住他的手脚,拿着羽毛在赤裸的胸膛刮蹭,心脏跳动不受控制。
“有点。”秦宋答,面色不改,嘴唇和耳朵却通红。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带着深冬凉意的手腕从掌心剥离,秦宋迅速扫了一眼,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心想:
可我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