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吸附,绞得他一阵一阵颤栗。敏感的冠状沟被嫩肉束缚住,每一次青筋跃动都像是要在肉壁里留下印记,这种快感无处转移,青年又把目光对准了那条疤痕
——八九公分长的伤疤已经要和肌肤融为一体,但金翡向后收肩时多出来的肌肉纤维却暗示着这里受过不小的伤。他握紧了手里的戒指,嘬咬着那条伤疤,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里面的骨钉。
陌生的酥麻感在金翡身后燃起,她不自觉咬得更紧,脚趾紧紧蜷曲着,回过头恶狠狠看着嘬咬自己伤疤的虞麟:“你属狗的?”
虞麟松开嘴,刻意往深处一撞,笑得痞兮兮:“我属狗,我还会成结,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