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囡囡?”
他似是不满,又唤了她一声。
她躲什么……
问者固执逼问,答者怯弱回避。
其实答或不答,结果应也无甚区别。
可姚幺怎能不怕。
答后,他当会怀着难以理解的胜负欲,用新的伤痕覆盖掉他人所致的旧伤,而不答,他也会气恼着留下新的痕迹以作惩罚。
总是要折腾的,何必多言呢?
“囡囡,我在问你呢。”
沚语带嘲意地说道,手指微屈,再次轻扣住她的颈。
搏脉在指腹下平稳的跳动。
嗐——
“是浚哥哥。”
全身的敏感处都被最是乖戾的人掌控着,又不知他此刻是何想法,姚幺不由觉得乏累又无助,吊着嗓子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那倒是稀奇。”
“大哥平日常常说教我和浟,这会儿,自己倒也粗鲁起来了……”
濡湿的蛇舌舔上伤处的红肉。
“还疼吗?”
她不敢多作表态,只摇了摇头。
长舌滑动,游走在单薄的颈间,继而下滑至掐痕未消的胸乳。
分叉的舌尖夹住乳头拖扯,他随即张大唇瓣,将大半乳肉嚼食进口,软肉顿时充盈舌齿之间,使蛇人生出难以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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