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也懒于与他们一般计较。
他其实一夜未眠。
少女在媚药的刺激下,得以撑至丑时之初,随后不堪重负,彻底累昏了过去,而他依旧未得尽兴,压着瘫软的身体继续纵欲。
直到鸡鸣已过,马眼也因射精次数过多而生出了些微的痛涩感,方才感到体内因壮阳之品而攀升的燥热和灼痒,已疏解了大半。
今晚确是孟浪了……
他看着身下没了意识的人儿。
雪嫩的身体交织着红痕淤迹,唾渍精斑,唇舌,椒乳,穴宫,臀缝,全都被他的秽物亵渎。
这副模样,实在可爱又可怜。
可他已不剩多少时间欣赏。
浚搂着娇软出了屋门,将她带至潭边清洗。
穴儿被扩张太久,无需滞堵,也开着二指宽的洞,他探指抠挖,轻而易举,便将大量浊白引了出来。
洗净,擦干,抹药。
后日便是净涤,囡囡若以这般姿态迎合他们兄弟齐上,当真要被肏残在地宫里。
浚从高柜取下一盒伤膏。
将药膏遍抹柱身,抵进最深处,待膏药被穴肉吮走,便抽出再抹,如此重复。
直到腔肉箍得越来越紧,浚便不再抽出,就这般尽根没入,捧着小身子靠坐床头。
满室情欲之味不曾消散,浚也不去开窗通气。
仿佛这是他独占姚幺的证明,而所谓证明,得要旁人亦知晓,才算成功尽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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