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扫过眼前的卵蛋和肉棒,带来的痒意细密而磨人。
“张嘴。”
沚逐渐失去耐心,捏起女孩蹙着眉的脸,将茎头直接抵在柔软的唇上。
浓郁的麝腥味钻入鼻腔,挥之不去,姚幺有些抗拒舔舐刚从腿心拔出来的肉棍,手指主动安抚,试图用手疏解浟的欲望。
“唔!”
掐着她两腮的手顿时捏紧,将她闭合的唇瓣生生挤开,把还挂着浊丝的龟头直接捅了进去。
即使小小的嘴吞吃不下,只能含住小部分,但口中紧张蠕动的软舌,和喷洒在茎身的变得失律的鼻息,都让沚感到变态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