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管,长大了长歪就开始担心了。
没责任心的家伙。
在星际,人手一个光脑,从皮肤层植入神经,光脑配有虚拟显示屏,想看什么只要想一想,面前的显示屏就会显示出来。
我上高中的时候,同学在谈情说爱,我跟在老师屁股后面做着“光脑追踪速度与精确度研究”的课题。
有私心没能力,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好在这个课题研发成功了,老师将它投入到试验区,让星警追踪犯人。
而我把它用在追踪白鸽的光脑,窃取他的个人信息,窥视着他的动向。
看着他刷着一个个omega求操的黄片视频,听着他的喘息声,我在想,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对啊,为什么不能是我,我也是alpha!而且我能为他做的事情比视频里的alpha多得多,他之前的性瘾不就是我缓解的吗?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白鸽得不到我明确的回答,一副委屈要哭了的样子。
我都没委屈个什么,他还委屈上了。
“松手,”我拉着背带提醒白鸽,他才木讷地放开我。
我看他没跟上,立马开着飞行器去实验室。我都破罐子破摔了,自然不用再看他眼色。
什么翅膀硬了?白鸽根本就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当然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白染会知道他在看一些色情片纾解欲望,为什么她能面无表情地说出那些冷漠的话。
这几年,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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