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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是会沉默许久,然后懒洋洋笑着拍一拍她的脑袋,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有些事,哥哥还是不希望你知道。”
沈桓便问了:“你这么讲,我总是很好奇,陆昭华那些年痴傻,他为什么一次也没去过?”
蒋琼吃着沈桓给剥的葡萄,躺在阳光下,舒服地眯起眼睛,慵懒地看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我哥他没去过?”
沈桓托着腮看她,闻言眉峰扬起,十分好奇地等着后话,笑盈盈道:“夫人请讲。”
蒋琼瞥他一眼,非常受用地弯唇笑了笑,于是幽幽叹了口气,继续讲道:“他们陆家的人呐,一个两个都看着好专情,实际上,专情的人往往不长久。”
沈桓顿了顿,问:“怎么说?”
蒋琼默了片刻,笑道:“你瞧瞧当今那位。倘若生逢太平,一生一世一双人,正如旧时陆公。可偏生逢乱,专情的人便执拗……因为有原则,责任便大过了天去,情爱算什么?”
沈桓看了看她,递过手里再剥的葡萄,问:“夫人以为呢?”
蒋琼便挠他的脸,调笑道:“自是夫君最重要。”
沈桓哑然失笑,握住她的手放到一边,仔仔细细擦了一遍,葡萄喂到她嘴里,不再发问。
他知道,现如今蒋琼常常讲这件事,不过是因为背后的原因太过残忍。蒋辛不可能瞒她一辈子。
蒋府之乱如何兴起,蒋母是怎么死的,这些,最终都会在那一年化为流言蜚语,刺穿她尚且年幼的心,历经百遍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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