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鱼转头笑道:“我说你怎么直接路过了渝州,原来有这等好地方。”
我无言地笑了一下,说:“渝州没什么我记忆的地方,我也不是很喜欢。”
毕竟那个地方,是我和陆昭戎之间相互纠缠的难分之地。
于小鱼并不明所以,只是迎合着点了点头,问:“这里原来住人吗?”
我转头往破屋里去,指给他看。
“这个磨盘原来是磨麦子,或者粟米。”
“那边原来有个棚子,里面养了很多鸡还有别的,那边是劈柴的地方。”
——
“听,鹧鸪!”于小鱼兴奋地说。
“……”
我怔怔地出神。
——梅函君?我不是叫你劈柴吗?你又在读书?
……
头缠抹额的妇人从破败的屋门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根粗细匀称的棍子,面色不虞。
——没有没有,我在劈柴,是家里来客人了。
——
“哐当”一声。
仿佛柴木被劈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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