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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将水液均匀地涂抹在穴周,周声声的大腿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她主动伸了手,温忱将其握住,在手背落下一吻,“会舒服的,不会再疼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根本见不得周声声露出一点脆弱的姿态。从他们擦肩开始,便是如此。
温忱知道,方才的行为对周声声而言无异于犯罪。他绝望地知晓自己恐怕再也不能正大光明地吻她的穴,将灼热的阴茎送进去。可又忍不住为自己的罪行开脱——他只是太害怕了。
害怕甚至都还没得到,却要失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