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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密的水流冲刷在身上,周声声默许了温忱赎罪式的行为,等待他为自己清洗身体。
她禁不住开始自我反思,浴室率先开口,“是我没忍住,对不起。一会你也洗洗吧……弄在身上很脏的。”
温忱将背对着的女人转了个身,按住她的肩膀。周声声稍一抬眸,便落进他的目光。
她像只受惊的兔子,面对庞大不可及的猎手,想跑,却又不敢动。
“不脏,”他神色认真,像是和她讨论什么严肃的工作项目,“你都不嫌弃我,我怎么会觉得你不好。”
她反驳着,“你哪里都很好,我哪有机会嫌弃你。”
温忱的眼中晦暗不明,只说了句她不太能理解的话,“一点都不好……”